孟鶴仍然是笑嘻嘻的說道：“錢部長，別急著走嘛，我知道，你是怕無法向上面交代，也無法向下面交代。其實我有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。既可以讓你向上面交代，又可以讓你向下面交代?！?/p>

錢益忠有些心動：“什么辦法？”

“富山春居圖固然有著它的美好意義，但是，有一個地方，到現(xiàn)在國家哪怕是動用了所有的力量，都沒辦法把那個地方打開，如果，蔓薇毛遂自薦，愿意去打開，算不算是將功補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