屠幽臉上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：“如果直接告訴你真相，你會相信我嗎？”

“我......”

冥荒鬼帝捫心自問，他不會相信。

“百萬年歲月，你對我的恨意和怨念早已深如淵海，而我，也受夠了在一個巨大的牢籠中稱王稱霸自欺欺鬼，感覺跟個煞筆似的，如此憋屈的鬼帝，不做也罷！而且，親手殺了妻女，我有罪，也有愧，死在你手上，是我最好的解脫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