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凌雪貌似有些不甘心地扁嘴道：“祖母，靈曦沒有說不知廉恥的話！”

蘇太后怒意更盛，她這些年來(lái)，幾乎從未曾遇到過敢這樣與她抬杠之人，她很想發(fā)怒，讓人將沈凌雪拉下去狠狠懲戒一番，但是明惠帝就坐在一旁，她也不好對(duì)沈凌雪做出太過分的舉動(dòng)，只得裝出一副茫然無(wú)措的神情，看向明惠帝，企圖讓他幫自己說話。

不料明惠帝只淡淡開口說了幾個(gè)字：“靈曦乖，不要在祖母面前胡攪蠻纏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