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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頭的柳淮南先是一愣,后“哈哈”笑出了聲。江榆是個什么樣的人,經(jīng)過這幾年的相處,他自然心里明白。幾個月前還對感情避之如蛇蝎的女人,今天倒是爽快地認了下來。如果不是江榆想通了,那就是容戈做了些什么。
可無論容戈做了什么,的確奏了效。柳淮南此刻的心情,大抵與之前姜淮樓的心情是一樣的——都是覺得自家的白菜被野男人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