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這時，只聽男人輕緩卻帶著冷冽的聲音再次響起：“黎先生，你是哪一種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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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場審訊全程四十六分鐘，刨去黎尚崇自述說話的時間，容戈也不過講了二十來分鐘。當容戈打開審訊室的大門，陽光從外透進來的時候，身形頎長的男人身上就像是被鍍了一層金。

吳海鳴一臉崇拜地看著自家老大，此刻，他更是覺得自家老大的背影更加的偉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