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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珩看著她半干不濕的長發(fā),心中旖旎瞬間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飽含擔(dān)憂的責(zé)怪。
“這么冷的天,都說不要洗頭了,偏偏你不肯聽!你這個愛干凈的毛病啊,等去了塞北,你要是還這么講究,早晚你得吃苦頭......”
程初芍揉揉鼻子,辯解道:“哪里就有這么嬌弱了?這還是大白天呢,我又不是大半夜的洗。再說,發(fā)根早就烤干了,只是發(fā)尾還有些濕,哪里來的著涼?而且,中午那鍋子味道太重了,我受不了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