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走得那么快干嘛？”風(fēng)然然動了動手腕。

察覺到她的動作，沈清霽頓了一下，慢慢松開手，“急著去同齊修遠敘舊。”

風(fēng)然然失笑，“你跟齊修遠能有什么舊好敘，說起從前的交集，怕不是只能想得到仇吧。”

沈清霽笑道：“不管是仇還是舊，總歸都算是有些交情的?！?/p>

又走了一段，離齊修遠的寢殿已經(jīng)很近了。

風(fēng)然然不動聲色地四下看了看，兩人走的是一條小路，自凌霄閣出了事以來，門下弟子們?nèi)杖漳憫?zhàn)心驚，像這樣稍有荒僻的小路，已經(jīng)沒有一個人敢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