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這話何意？難道不是陛下？那——

許是被女兒罵開了竅，長公主心電急轉(zhuǎn)，立時不敢置信地發(fā)問：“你說我們癡心妄想，那你呢？我們成不了的事老六就能成？周瑋舒！我才要問，你是真傻還是蠢！”

“呵，倒還剩下點腦子?！敝墁|舒涼薄一笑，傷人卻又招人心憐：“你莫急，該入地獄的一個都跑不了，不過早些晚些罷了。你也莫咒，當(dāng)年那個不知事凄惶惶只知道哭的小女兒早死了，現(xiàn)在你面前這個，從哪里來自歸哪里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