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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況鐘不開口,祖鶴也已經(jīng)料到了。他拿來了兩只干凈的空酒杯,為二人各自斟上了一杯酒,愁容說道:“學(xué)生不敢隱瞞,自從案發(fā)后,我被官府傳喚了去,這些同科看我的眼神都變了。他們一個個都懷疑我殺了常景文,大人呀,我應(yīng)考時坐在了丙字四號房,如何能越過兩丈寬的道路及一堵墻去殺人呢?”
況鐘道:“他們?yōu)楹握J(rèn)定了你是兇手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