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殿內(nèi)寂靜無聲，朱棣甚至都可以聽到自己的呼吸聲。

許久之后，他問道：“你為何不說話？”

“啟稟陛下，臣......不知道該如何說。”

“你可知，朕迷惑的是什么嗎？”

況鐘想起了之前楊士奇等人的沮喪表情，又想到了七臺村解縉的落寞身影，他一時血氣上涌，脫口而出：“陛下迷惑的是，大明的儲君之位?！?/p>

朱棣沒有生氣，反而微笑著點了兩下頭：“不錯。朕和你說過，既不要你和太子親近，也不要你和漢王親近。朕傳你來，就是想聽你的心里話，這倆人，你覺得誰合適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