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寧凡自己變成那般模樣，恐怕也會第一時間尋死。

“你知道，為什么我們遭受如此折磨，仍舊堅持活著嗎？”她露出一個微笑，輕靈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腐朽的氣息，氣息中夾雜著悲傷。

感受到她眼眸內(nèi)的情緒，寧凡驟然明白，她看似云淡風(fēng)輕，實際上承受的詛咒之苦絲毫不比那位叫洪霆的古神少。

“為什么？”寧凡問。

“因為在等你啊，”她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