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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著西門慶七竅流血,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,花子虛猶豫了。
他終究不敢把西門慶打死。
“花子虛,不要再打了!”吳月娘擋在西門慶面前,護夫心切。
花子虛拿出一把匕首,割斷衣袍,怒聲道:“西門慶,從今往后,你我再也不是兄弟!”
割袍斷義,花子虛也只能做到這個程度。
倘若他真殺了西門慶,定沒好果子吃。
吳月娘的父親可是千戶,怎能輕易放過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