蕈和垂著頭不說話，但明擺著她就是這個意思。

戚褚淵氣得說不出話來。

“你走吧?！?/p>

“我才不走，春寒料峭，外頭冷，我不走?！鞭湍仳榭s起雙腿，頭枕著腿。

“隨你?！逼蓠覝Y冷哼了一聲。

這么隔了一會兒，兩人彼此都不說話。

屋內(nèi)自是不冷，可冷清的氛圍降低了不少溫度。

蕈和眉頭動了動，她余光瞟著他，他倒是坐在桌邊，自顧自飲茶不說話，蕈和心生煩躁，一瞥床上還有他剛才握著的經(jīng)卷，她把經(jīng)卷拿起來，看了一眼也看不懂，煩躁地翻動幾下，朝一旁扔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