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于巴頌將軍來說，誰做這個代理商都是無所謂的，只要，能創(chuàng)造利益，并且，還要看誰能給他帶來更多的利益。

其實，林先生，如果您坐在這個位置上，也一定會這樣想的。”

帕善垂下頭去，低聲地道。

“哦，這玩意就跟養(yǎng)蠱似的，誰能成為最后的勝者，誰就有了存在的理由，對吧？”

林平似笑非笑地望著帕善道。

“大概，就是這樣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