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引言:所有人都覺得我可以得到所有自己想要的人和物,只因?yàn)槲沂莻涫鼙菹潞吞髮檺鄣目ぶ?,可偏生唯有一人——穆西洲,我費(fèi)盡了所有心機(jī)都得不到他。某一天,我終于累了,想要放棄,可穆西洲卻像是發(fā)了瘋似的,不停地喊著:【小酒,別拋棄我!求你,寶寶!】
話本上說要想得到一個男人的心,那么首先要得到這個男人的身體,我信了。所以我派人把穆西洲綁了。反正我是最受寵愛的小郡主,出了名的囂張跋扈,在這幽州城,誰也奈何不了我。
“郡主,一切都已準(zhǔn)備妥當(dāng)?!?/p>
我剛沐浴完,換了一身艷麗的衣裙,便瞧見
婢女阿福走到我的跟前來。
“嗯。”
我聞言,勾了勾唇,眼底閃過一絲精光,徑自朝臥房方向走去。
推開房門,借著幽暗的光,我瞧見了躺倒在床上的穆西洲。
他手腳都被鐵鏈捆綁著,一臉冷漠地瞪著我。
那眼神,分明就是想將我給殺死。
我不僅不害怕,反而覺得有意思。
畢竟這世上還有人敢當(dāng)著我的面表露出真實(shí)的情緒,尤其是像穆西洲這樣長得好看的少年郎,還真是難得一遇。
我雙手環(huán)抱胸前,走至床榻邊,低垂著眼眸,睥睨著穆西洲。
“穆西洲,別掙扎了,畢竟你可是中了軟筋散,沒有解藥的話,你任何武功都使不上。”
說完,我俯身直視著穆西洲,可穆西洲偏偏不看我的眼睛,我直接捏住了穆西洲的下巴,用了力,迫使穆西洲轉(zhuǎn)頭與我對視。
“你只要乖乖聽我的話,我可以對你比任何人都好。顧念慈可以給你的,我加倍給你?!?/p>
顧念慈是丞相府的嫡女,而穆西洲則是顧念慈的侍衛(wèi)。
打從年初我無意間見到穆西洲開始,我便春心萌動,一心想要得到穆西洲。
只可惜之前她百般討好穆西洲,他都不肯跟了我,我這個人耐心不太夠,自然是直接將他捆來。
我的臉離穆西洲格外近,仿若只要我稍稍再往下壓一分,便能夠碰上穆西洲的唇。
穆西洲冷冷地盯著我,他看著我的眼神充滿了厭惡,這是我格外不喜歡的眼神。
我欲要去碰觸穆西洲的唇,我想睡了他!
我要先得到他的身,再慢慢得到他的心!
可我怎么也沒有想到,穆西洲竟然張口咬住了我的手指。
嘶。
我疼得倒吸涼氣。
就在我以為自己的手指要被咬斷時(shí),我用另外一只手猛地推穆西洲,這才迫使穆西洲松口。
他像是一頭嗜血的狼,嘴角帶著血盯著我。
我低頭一看,瞧見自己的手指不斷有血冒出。
“滾!”穆西洲發(fā)了瘋似的,沖我吼著。
我因?yàn)樘弁春秃ε?,一時(shí)竟是差點(diǎn)站不穩(wěn)。
守在院子里的阿福聽見動靜,立馬沖了進(jìn)屋。
阿福瞧見我受傷,趕忙攙扶住我,而穆西洲則是被我的侍衛(wèi)給抓進(jìn)了地牢。
那里是專門用來關(guān)押不聽話奴仆的地方,里面有著幽州城最厲害最殘酷的刑具。
阿福找來了大夫?yàn)槲抑蝹?,我疼得直接暈厥過去。
我像是做了一個很長的夢,我的夢里全都是穆西洲,我夢見了年少時(shí)候的穆西洲.......
倏地,我猛然睜開眼。
“阿福,穆西洲人呢?”我抓著阿福的手腕,有些著急地問道。
聞言,阿福立馬告訴我穆西洲被關(guān)進(jìn)地牢之后還沒放出來。我瞧見阿福有些臉色怪異,便繼續(xù)追問,“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?”
不等阿福出聲,我已經(jīng)捂著傷口朝地牢方向跑去。
到達(dá)地牢,我瞧見穆西洲被捆綁在柱子上,他渾身都是鞭傷。
“郡主,你放心,我們已經(jīng)對他用過刑罰。你要是還不滿意,我們可以繼續(xù)用水刑?!笔绦l(wèi)瞧見我,躬身開口。
我簡直想要罵人,我將穆西洲綁回郡主府,可沒有想過要對他用刑的,我明明是想要討好他哄他!??!然后睡他!??!
“誰讓你們自作主張的,快點(diǎn)將他送回廂房,還有請大夫來給他瞧??!穆西洲要是出什么事情了,你們幾個給我等著。”我低聲吼道。
在場的人,嚇得都不敢多言。
穆西洲被送回了廂房,大夫?yàn)樗狭怂幹缶碗x開了,而我將其他人打發(fā)走,自己守在床榻邊。
我強(qiáng)忍著身上的疼,小心翼翼地為穆西洲上藥。
一向高傲的昭陽郡主,還不曾如此過,穆西洲是唯一。
“穆西洲,你為什么不喜歡我呢?”盯著昏睡著的穆西洲,我長嘆一聲。
明明當(dāng)初是我率先認(rèn)識年少時(shí)候的穆西洲,明明是我救了倒在血泊之中的他,可偏偏,穆西洲轉(zhuǎn)眼就成為了顧念慈身邊的侍從。
我不禁苦澀一笑,可眼底對穆西洲的深情與眷戀更深。
倏地,正當(dāng)我準(zhǔn)備觸碰穆西洲眉眼時(shí),原本沉睡著的穆西洲卻倏地睜開眼睛。
他眼底集聚厭恨和嫌惡,掙扎著起身,許是扯到了傷口,他疼得皺眉,但仍舊不發(fā)一語。
“穆西洲,你非要如此是嗎?你應(yīng)該知道幽州城的百姓都是如何稱呼我的,我可是活閻羅,你要是不聽本郡主的話,本郡主現(xiàn)下就派人將顧念慈給綁來!”
我知道顧念慈就是穆西洲的死穴,所以為了讓穆西洲乖乖聽話待在我身邊,我只能用顧念慈來威脅他。
許是我的威脅起了作用,穆西洲當(dāng)真不再像剛剛那么寒氣逼人。
我想,如今我與穆西洲可謂是近水樓臺的關(guān)系,只要稍稍努力,定然能夠令穆西洲感受到我的不一樣。
“穆西洲,你放心,我會對你好的!”我笑著對穆西洲開口,可穆西洲卻是冷嗖嗖地瞅了我一眼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聽錯了,好像聽見了他的冷笑聲。
但想到美好的未來,我眼底的笑意便怎么也消散不去。
“郡主,你這是遇上了什么大喜事?怎么受傷了還笑得如此高興?”
我從臥房走出來,與阿福在后院的青石子路上碰見。
“阿福,你不是說那些話本子上的撩漢方法都是格外準(zhǔn)的?你快去將你珍藏的那些全都搬來給我?!蔽掖叽僦?。
沒一會兒,阿福就捧來了一大堆話本子,我坐在院子里認(rèn)真看起來,邊看還邊做記錄。
“你說明日我親自為穆西洲做早膳,他會不會感動?”
我忽然抬頭問阿福。
阿福抓了抓后腦勺,扯了扯嘴角,“郡主可以一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