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徐長生也能感知到，在這大地之下，似乎也有著一個龐大的陣法，其浩瀚程度絲毫不輸給之前靈野長老開啟水之域界的陣法。

同樣若是開啟的話，足夠焚山蒸海，遮蔽日月。

徐長生忽然想象到，輕輕開口道：“我們所處的世界，莫非也有這樣的一個陣法嗎？”

靈野長老的獨立空間，雖然他掌握了一定的規(guī)則，但仍然沒有窺探全貌。其中的全部空間何止千萬里，哪怕是涅槃境強者，也無法通過飛行到達邊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