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打人了？”

李妍這一問，還是有些不確信的意思。

肖健面對眾人的指證，有些無語：“諸位，你們都說我打人，請問你們親眼看見了嗎？”

肖健沒有回答李妍，而是反問周圍指證的人。

眾人：“......?！?/p>

叫嚷的人們被這一問噎住。

老實(shí)說，打人的那一幕他們的確沒看見。

是后面看熱鬧過來圍觀，看到馬素芬這么慘，而且方雯倩一口一個叫嚷是肖健打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