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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遍又一遍,一聲又一聲,就這么一直磕了下去。
就算是蕭天敬離開了。
他依舊在對著字磕頭。
就算是他的身子已經(jīng)疼得受不了。
他依舊在磕頭。
他的心智,已經(jīng)被恐懼二字,徹底支配,喪失了一切思考能力。
而給他帶來恐懼的男人的最后命令。
他無法違抗,只能遵從。
呆立在旁邊的宋凌宇,亦是一言不發(fā),就站在他旁邊,看著這位曾經(jīng)在島國作威作福的惡少,一下一下的磕著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