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自然，杜盛這邊上上下下大小事務(wù)，要想知道我又不能直接去問杜盛，就只能從杜來這套。不過他這人是很嚴謹?shù)?，要是真有什么大事兒我也套不出來，他也不可能說，而且他不像我，容易喝多。不管是什么場合，我看杜來最多一小杯，頭腦時刻保持著清醒，想勸都勸不動。”

杜盛的秘密太多了，杜來作為管家自然要時刻清醒，很可能一句酒后糊言對杜盛來說都是致命的。而杜盛信任他，恐怕也取決于杜來的自律，任何事交給他可以絕對放心。我深吸口氣，想了想，該問的已經(jīng)問得差不多了，于是說：“我就不去跟杜管家打招呼了，你告訴他我直接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