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來真的用意在此？經(jīng)季青云一說，我有些疑惑，不過如今回想，杜來在取瓶子之前，的確先上了一趟樓，許是將此時跟杜盛大太太說了吧？“謝謝您的提醒?！蔽疫@樣想著說了嘴。此時此刻我倒覺得眼前的季青云沒那么壞了，當(dāng)然他這樣做也是有目的的，就是想借由我之手洗清他跟杜純所犯下的事兒無任何關(guān)系。

“對了，杜盛是被什么人殺死的，警察還沒查到兇手么？”季青云若有所思詢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