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木箱子里的衣服，都是屬于子怡的。箱子里特意放了防止木頭被蟲蛀的香草包，聞著一股中藥味兒。

這些衣服子怡早就穿不了了，應(yīng)該防止有些年頭，但依舊干爽，沒有受潮或者發(fā)霉。或許每次回來，程善都將這些衣服拿出來曬上一曬，因為我發(fā)現(xiàn)炕上，玻璃前扯著一根繩子，太陽光足，衣服搭在上面曬正好。

這就是程善每個月回來要做的事之一？將衣服晾曬在細心收起。可為何要這樣做呢？這些衣服對于子怡來說，應(yīng)該也不是啥重要的寶貝。難道對于程亮，衣服有什么別的重要意義？我搖了搖頭，隨后掀開最后一個木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