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陳識！陳識！一拳超人！”

“楊建！楊建！黑馬逆襲！”

體育館內(nèi)人聲鼎沸，支持陳識的人和支持楊建的人分別站在兩邊，對著喊著口號。

但如果仔細(xì)看，支持陳識一方的，大多都是十分有組織的人群，衣服穿著檔次上也差不了太多，手中拿著的燈牌樣式都差不多，那些大都是倪匡提前準(zhǔn)備好的。

再看楊建一邊，則是參差不齊，有穿著特別華麗浮夸的，有穿著十分普通，手中按著的應(yīng)援牌子也都各不相同，顯然有買的，有定制的，還有自己用泡沫板和木板自制的，而其中最吸引人注意的，是一群穿著工地上的工作服，聚集在一起支持楊建的人們。雖然這些人的組織性上要比陳識那邊差很多，但每個人的狀態(tài)卻都半點不差，呼喊出來的聲音也足以跟陳識那邊抗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