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頁。

池姝放了記者和當年‘死者’的最新照片。

即便是黑白的，也并不影響柳海灃一眼認出間接害死他兒子、兒媳，毀了他一切的罪魁禍首。

而讓他驚駭?shù)氖?，這兩張照片上的人像，明顯比他當年所見時的模樣要老一些。

這就說明——

柳海灃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黑了臉，他手指微顫，翻開了第二頁。

短短幾分鐘。

柳海灃承受了常人所難以承受的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