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謀輕嘆一記，沉沉說道：“還記得此前我與你說過的話么？歷經(jīng)了這幾日的變故，現(xiàn)在可曾感知到他們的可怕？若是現(xiàn)在回頭，照我的計劃，還來得及！”

風無塵沉吟片刻，說道：“這諸天的亂象，果真是他們的杰作么？”

鬼謀的語氣略顯嘲弄：“嚴格來說，那呂鳳仙只是以天道意志，向諸天萬界的天人的潛意識中注入了一縷意念，這一縷意念不過是一顆種子，若無貪欲作為土壤，人性作為澆灌，是萬萬沒有機會生根發(fā)芽的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