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馮一山只裹了一件睡袍,領口露出好幾枚清晰的吻痕。溫登更夸張,光著腳,就穿了一條大短褲,上身一大撮黑黢黢的胸毛,跟只毛熊似的。
“安哥,你沒事兒吧?”
陳槐安仰起一個大大的笑臉:“罪過罪過,打擾你們春宵一刻了。就是破了點皮而已,沒事。已經(jīng)被楚楚小姐伺候了半天,小弟還感覺賺了呢!”
溫登臉色陰沉的可怕:“兄弟,你別多心,這件事責任在我,大哥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