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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章 不鳴則已一鳴驚人
大慶跟北燕的比試結(jié)果,很快就傳遍天下諸國。
其余諸國無不大驚失色,北燕可是天下霸主,居然敗給了實(shí)力最弱的大慶。
還是被一個廢物打敗的。
更不可思議的是,那廢物竟占了慕容琪的便宜。
可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!
此消息傳到北燕后,燕皇龍顏大怒。
“可惡!慕容琪乃是朕的皇姑,楚良居然敢對她無禮,朕定要報(bào)了此仇!”
首輔大臣立馬勸道:“皇上息怒,當(dāng)務(wù)之急是保住秦嶺淮水以南的土地,大長公主被羞辱一事,等大長公主回來再說也不遲?!?/p>
“哼!狂妄的大慶還想要我北燕國土,簡直是癡人說夢,傳令下去,加固南境邊防,再調(diào)三十萬鐵騎過去,只要大慶敢踏入北燕國界,北燕鐵騎立即南下!”
燕皇滿腔怒火,已不顧國家信譽(yù)。
“皇上圣明!”首輔大臣立即行動。
北燕和大慶的關(guān)系,再度緊張,戰(zhàn)事隨時(shí)會打開。
作為罪魁禍?zhǔn)椎某迹瑓s毫不在意,只想著如何吃餃子。
可他哪里知道,他心心念念的餃子,正被別人惦記。
……
“清瀾,那廢物太子沒對你做什么吧?”
此刻的東宮,溫育仁關(guān)懷備至的問著墨清瀾。
他是首輔的幼弟,自打楚良長兄死后,他就在打墨清瀾的主意。
只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,墨清瀾只視他為長兄,便再無其他情感。
“這不是你待的地方,速速回去,免得被那廢物太子發(fā)現(xiàn)?!蹦鍨憚竦馈?/p>
溫育仁滿不在乎,“怕他作甚,我兄長可是當(dāng)朝首輔,掌握朝廷大權(quán),即便是圣上也要給我兄長三分薄面,區(qū)區(qū)一個廢物太子,我壓根不放在心上。”
說到此處,他靠近墨清瀾,偷偷聞了聞她的體香,繼續(xù)道:“幾日不見,我很想念,因此我寫了首相思詩贈予你。”
言罷,他拿出所寫詩詞,正要念時(shí),一只大手忽然奪過詩詞。
“就這狗屁不通的句子,也配叫詩!簡直是浪費(fèi)紙張!”楚良嗤之以鼻,直接把詩詞撕的粉碎。
溫育仁見到楚良,一陣驚慌,“楚良,你不是在皇宮嗎?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?”
“我在哪里關(guān)你屁事,倒是你,竟敢私闖東宮,還敢打我皇嫂的主意,不想活了是不!”楚良沉聲道。
墨清瀾急忙幫腔,“你不要誤會,我跟育仁以兄妹相稱,他見我在東宮待了許久都未回去,擔(dān)心我被某人欺負(fù),才來找我的?!?/p>
“少來這套,他貪圖你美色,早已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,我看你還是不要回去了,就待在東宮,免得哪天被他占了便宜,你還不知道?!背紤坏?。
墨清瀾一陣鄙夷,“育仁乃是帝都有名的文人雅士,豈會像你一般不務(wù)正業(yè),只知道沉迷酒色?!?/p>
溫育仁緊跟著道:“對!清瀾說的不錯,我可是正人君子,又是文壇名士,豈能跟你一般!”
“就你?還文壇名士?也不撒把尿照照自己,寫的詩詞跟狗屎一樣,還有臉說自己是名士?!背贾挥X得可笑。
溫育仁大為不悅,“楚良你口口聲聲說我的詩詞爛,有本事你寫一首相思詩出來,要是寫不出來立即給我道歉,并讓清瀾離開東宮?!?/p>
想用詩詞為難我,可笑又可悲!
“我要是寫來了怎么說?”楚良嘴角露出一絲弧度。
溫育仁不知皇宮中的情況,以為楚良還是之前那個廢物太子,自信滿滿的道:“你要是寫出來了,我任你處置!”
“好,既然你誠心誠意的求虐,我就大發(fā)慈悲的成全你!”楚良輕蔑一笑。
溫育仁不知中計(jì),輕視道:“廢話少說,有本事就快寫,你若寫不出來,我允許你翻翻古籍,找一找靈感。”
“哼,也只有你這種垃圾,才會作詩時(shí)去翻古籍找靈感?!背贾S刺著。
溫育仁大感意外,“莫非你已想好?”
“垃圾,你給我聽好了,我寫的詩是紅豆生南國,春來發(fā)幾枝,愿君多采擷,此物最相思!”
詩句一出,溫育仁身軀一震,墨清瀾臉色大變。
兩人做夢也沒想到,楚良作詩張口就來。
更重要的是這首詩,借物寄相思,語雖單純,卻富于想象,尤其是最后一句一語雙關(guān),既切中題意,又關(guān)合情思,可以說是畫龍點(diǎn)睛之筆,此詩絕對是上乘佳品。
溫育仁飽讀詩書,很清楚自己的那首相思詩,在此詩面前的確是垃圾。
楚良看著滿臉驚呆的溫育仁,淡淡一笑,“勝負(fù)已定,你輸了!”
溫育仁把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得,“不,不可能,你除了花天酒地之外,怎會作詩?這背后一定有假!”
“我看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,看好了,我再給你寫一首,借問江潮與海水,何似君情與妾心?相恨不如潮有信,相思始覺海非深?!?/p>
楚良張口就來,并且兩首詩的情感完全不同,上一首是對友人的思念,這一首是對郎君的想念。
要說一首是在造假,兩首那就無話可說了。
溫育仁嚇得臉色慘白,雙腿一軟竟癱坐在地上。
他向來以文人名士自居,更以作詩為榮,但他每次作詩不僅要翻閱無數(shù)古籍,還是改文數(shù)遍,但楚良張口就來,一字不改,每一首都是上乘佳作。
這讓溫育仁的自傲和自信碎了一地。
別說是他,就是墨清瀾都不可思議的張著嘴巴,她萬沒想到楚良能連續(xù)做兩首佳作。
這還是那個目不識丁的廢物太子嗎?
“溫育仁,你輸了,代價(jià)就是廷杖一百,來人,立刻執(zhí)行!”楚良當(dāng)即喝道。
話音落,就有東宮侍衛(wèi)沖進(jìn)來。
“楚良,你不能這樣對我,我是首輔溫延儒的幼弟,你打我就是在打他!我兄長一定不會放過你的!”溫育仁掙扎著道。
楚良淡淡一笑,“你回去告訴你兄長,我打的不是你屁股,是他的臉!”
在跟北燕的比試上,溫延儒幾次三番的找自己麻煩,自己早對他不爽了!
言罷,楚良大手一揮,侍衛(wèi)立即明白,拖著溫育仁到殿外開始廷杖。
“楚良,他可想清楚了,打了他你就徹底得罪首輔,這對你沒好處!”墨清瀾還想勸解。
楚良卻一陣壞笑,“事到如今,你還幫他說話,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
墨清瀾感覺不妙,急忙后退,“你……你要干什么?”
“我當(dāng)然是要懲罰你!”話還未說完,楚良已抱起墨清瀾。
“你快放下我!”墨清瀾極力的掙扎。
“放心,該放下的時(shí)候我會放下的!”楚良說完,就向?qū)媽m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