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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似乎總是這樣,對沈稚好的讓她都無所適從。
就譬如此時,沈稚聽到他這話時,按理說是應(yīng)該感到高興的。
可不知為何,她的心里卻有些慌亂。
就好像是在擔(dān)心。
擔(dān)心她配不上江羨對自己的好。
“你離開詔獄那么久,能行嗎?”沈稚輕聲問道,“萬一有什么大事......”
“詔獄也不是離了誰便不行的。”江羨笑了笑,“更何況,我只是個指揮使?!?/p>
“詔獄也不是離了誰便不行的?!苯w笑了笑,“更何況,我只是個指揮使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