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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
“用刀在案板上將生雞蛋劈開,并均勻的分成兩半,不能有一滴灑出來,這明顯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(wù)。”
“哎,人家楚國今日的出使,亮出來如此難題,擺明了是刁難我們陳國,依照我做飯這么多年的經(jīng)驗(yàn),我根本答不上來?!?/p>
“只有三炷香的時間,要是答不上來,我們陳國足足要丟掉兩座城池啊。”
皇城之內(nèi),無數(shù)的平民百姓翹首以盼,希望有人能應(yīng)對楚國的刁難。
在百香樓里面,絲毫沒有被打擾到,一幅“商女不知亡國恨”的景象。
“太子,來抓我啊?!?/p>
“人家好想你啊?!?/p>
陳成斌的頭顱深深陷入了軟玉溫存中,眼神卻并沒有淪陷進(jìn)去,反倒是一幅茫然的神采。
周遭是如此古色古香的奢靡景象,莫非我穿越了?
記憶潮水一般涌來,他原是現(xiàn)代科學(xué)院最年輕的醫(yī)藥學(xué)院士,沒有想到實(shí)驗(yàn)室爆炸,穿越到陳國同名同姓的太子頭上。
說是太子,其實(shí)馬上就要是廢太子了。
原身不思進(jìn)取,文不成武不就,每日就想著醉倒在溫柔鄉(xiāng)里面,在青樓楚苑和各式各樣的風(fēng)塵女子廝混,彈劾陳成斌的奏折都堆積成小山了。
“陳楚持續(xù)了一年的戰(zhàn)爭,在一個月前落下了帷幕,陳國惜敗楚國,兩國正在和談,初定陳國需要賠償楚國黃金千兩,兩座城池,還要讓陳國太子磕頭謝罪。”
“如若不然,楚國將會長驅(qū)直入,到時候陳國損失的就不僅僅是這些了。”
陳成斌如墜深淵,作為一個現(xiàn)代人,陳成斌發(fā)誓自己只跪父母與老天,要讓他向楚國人卑躬屈膝,他做不到。
估計等到他顏面盡失的時候,皇帝哪怕再悼念亡妻,也留不得他太子一位。
思及至此,陳成斌顧不得與美人嬉戲,快步離去,趕忙前往金鑾殿。
殿內(nèi),楚國的使者楚凌翔輕輕撫了撫自己的長須,滿臉的趾高氣昂,欣賞著美艷的歌舞。
反倒是高高位于皇座之上的陳國皇帝陳景天,臉色鐵青,像是死了親娘一樣難看。
陳國都是一些大老粗,如何能夠應(yīng)對楚國的難題。
滿朝文武皆垂下頭顱,一時間沒有一個人挺身而出。
陳景天嘆了一口氣,養(yǎng)這么多食俸祿的家伙,關(guān)鍵時刻一個臣子都指望不上。
他余光一直瞥向了不斷燃燒的香,心中焦急卻又無可奈何。
楚凌翔傲視群雄,“陛下,您可瞧好了,若是今天陳國答不上來,那么陳國可是要足足賠償給楚國四處城池了。”
他洋洋得意的看著周遭愁眉苦臉的陳國武夫們,表情頗為暢快。
陳景天看著最后一節(jié)香馬上就要燃盡了,痛心卻又無可奈何地說道:“那就拿筆紙來,我們簽訂盟約吧?!?/p>
楚凌翔已經(jīng)迫不及待的笑出了聲。
今日,他為楚國多謀得了兩座城池,不知道楚王會怎么嘉獎他。
突然,殿外一道清澈的聲音響起。
“且慢!”
陳成斌昂首闊步,步入金鑾殿內(nèi)。
周遭陳國的臣子臉色頗為不爽的看著陳成斌,“他怎么來了?”
“跑過來丟人現(xiàn)眼,他是來給楚國使者下跪來的嗎?”
“多少年太子不步入金鑾殿,今日過來,他要干什么?”
陳成斌恭敬地向著父皇行了一禮,說道:“兒臣能夠解答難題。”
此言一出,原本噤若寒蟬的大殿內(nèi),變得如同菜市場一樣的喧鬧。
“什么?太子莫不是失心瘋了?跑到這里來胡言亂語!”
“誰說不是呢?太子就知道玩女人,他要是能夠解答難題,我下半輩子直接住在茅房里?!?/p>
“太子,休要胡言亂語,你還不覺得丟人嗎?”
彈劾陳成斌的聲音不絕于耳。
陳景天面露難色,他龍顏有些不悅。
“你身為太子,一言一行皆要負(fù)責(zé)任,更何況金鑾殿內(nèi)討論的皆是國家大事,你能夠?yàn)槟愕难孕胸?fù)責(zé)嗎?”
太子陳成斌可是皇帝死去發(fā)妻留下來的唯一孩子。
不過,今天要是陳成斌在國家大事面前毫無分寸,陳景天根本就保不住他太子之位。
楚凌翔眼神中流露出嘲諷來,“這可是我們宏志院里面博學(xué)之人歷經(jīng)了三天三夜想出來的難題,你怎么可能答出來?”
說完,他呲笑一聲,料定陳成斌只不過是在裝瘋賣傻罷了。
陳成斌笑著說道:“不過就是小孩子都會的腦筋急轉(zhuǎn)彎罷了,跑到這里來當(dāng)成一個寶,當(dāng)真以為陳國都是草包不成?”
楚凌翔雖然并不知曉腦筋急轉(zhuǎn)彎為何物,可是看著陳成斌嘲諷的笑容,料定他是在鄙視整個宏志院,氣不打一處來。
楚凌翔氣的差點(diǎn)殿前失儀,冷冷哼了一聲,說道。
“我倒是要看看,你如何能夠?qū)㈦u蛋分開不灑出來一滴?!?/p>
“那太簡單了?!标惓杀鬂M臉笑意,“父皇,還望給我一個燒紅的菜刀和一顆雞蛋?!?/p>
此言一出,楚凌翔臉色頓時猛地一變,吃驚的盯著陳成斌,沒有想到他真的能夠找到破局之法。
他向后退去,滿臉驚駭。
陳成斌的聲音不緊不慢地說道:“只需要將燒的火熱菜刀切在生雞蛋上,就能將他們一分為二,一滴都不灑出來,若是楚國使者不信,我大可以現(xiàn)場為爾等演示。”
在場的文武百官一想,都覺得茅塞頓開。
“是啊,我怎么沒有想到,這個法子真是妙啊,哪怕是稚童都能夠做到?!?/p>
“太子所言不虛,還不快快拿來燒紅的菜刀,讓大家看看是不是這樣?!?/p>
“不必了?!背柘杳嫔F青的說道:“這正是我們楚國宏志院研究的辦法?!?/p>
他像是吃了蒼蠅一樣的難受,恨恨的咬牙。
“小小陳國太子,休要猖狂,你不過碰巧答對了一題而已?!?/p>
“去你的。”陳成斌可不知道什么是謙虛,“哪怕你有千百個難題,對本太子來說都是小兒科罷了,信不信本太子能夠?qū)⒛慊伊锪锏闹鸪鋈ァ!?/p>
“三道題中的第二題,乃是我們文曲殿里面的翹楚出的千古絕對,在場的人,必定對不上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