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明白這一點(diǎn)，張平川清了清嗓子，盡量讓自己表現(xiàn)的鎮(zhèn)定一些，臉上還露出幾分疑惑不解的表情：“你這話是什么意思？”

“沒別的意思，我是說真正買兇殺人的幕后指使就是你?！标惙珜⒆詈笠涣９献觿冮_扔進(jìn)嘴里，笑呵呵的說道。

看著陳帆又抓起一把瓜子，改為用手剝皮，張平川只感覺自己一陣頭皮發(fā)麻。

陳帆究竟拿到了什么證據(jù)？

還是說，他真的只是在演戲詐唬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