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杏兒說完便不看他，兀自走到一旁的桌前，拿起毛筆沾上墨汁，在鋪好的紙上落筆，飛龍走鳳，運(yùn)筆如飛。

腦海中的蜂鳴聲消失之后，沈律回過神來，看到顧杏兒正在寫著什么，他立刻反應(yīng)過來，沖上前一把將紙抓在了手里。

“杏兒，我從來沒有不將你當(dāng)人對待，沒有不尊重善待你，你寫這些字......是真要舍下我？”沈律眼圈泛紅，喉頭酸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