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愈將素馨約出來，兩人走在學校附近的那條土路上，那是他們第一次見面的地方。

初夏的午后，土路兩旁草木茂盛，夏風徐徐，素馨將已經(jīng)披肩的頭發(fā)，用橡皮筋隨意地束起。

沈愈終于開口：“我太累了，我天天都吃不好睡不好，味覺又喪失了。你一定在心里笑我活該吧?！?/p>

面對沈愈的苦笑，素馨只是微微搖頭，沒有回答。

沈愈問：“你是不是希望我能站出來指證曾吾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