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此刻。

老妖所承受的痛苦，已經(jīng)到達了一個新高度。

那種疼痛，無法用具體的言語來形容，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話，那么就是生不如死。

要是可以選擇在這一刻死亡的話，那他不會有任何的猶豫，直接自盡，只是很可惜的是，此時的他，根本就沒有足夠的力量去解決掉自己。

哪怕是咬舌自盡，也做不到。

也正是因為如此，所以他當(dāng)下的心里也是無比的震驚，震驚陳南到底是怎么做到這一切的，竟然讓他自己自己都無法選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