攻擊性隨著她舒展下來的姿態(tài)消融。

“這些話在你聽來或許荒悖，你如果要因此認定我依舊是墮落者，要對我進行教廷所謂的懲戒，我也無話可說。但在此之前，你得聽好。”

“小主教，我做這些，只是看不得你一個活生生的人要過一道駭人的火刑，只為向神明表現(xiàn)忠誠。再者，疫病蔓延得太快，來勢洶洶，見世人受難，我亦于心不忍。但這些都是發(fā)乎我本心的選擇，是我作為一個有慈悲之心的人自然而然會產(chǎn)生的感受，與你的神明，并無半分相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