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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只能干坐著,一坐就是到了天亮。
從椅子上醒來的時候,他感覺脖子都快不是自己的了,被腦袋給直楞著壓了一晚上,能好受才怪。
他悄悄的走到門后,輕輕打開個門縫,朝外看了看,桌上放了早餐,人好像已經(jīng)走了,這才終于放松下來,大步出了臥室,往沙發(fā)上一倒,長長的吐了一口氣,可算是舒坦了。
不多時任沛珊也伸著懶腰,從房間里走出來,看著他躺在沙發(fā)上,不禁瞪了他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