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如霜一頭霧水，湊了上去，眼中滿是關(guān)切，被打成這個樣子，沒法跟周紅紅交代，打人的人也太不講究江湖道義了。

俗話說打人不打臉，那人可倒好，凈可著臉招呼，臉腫得跟豬頭一樣，要不是陳山野說話，她差點都認不出來。

她這才回過味來，不敢置信地問了一句：“是沈萬山打的？”

“哼！除了他還有誰？別讓老子再遇到他，否則打得他滿地找牙。”他做面部動作的時候，不小心牽扯到被打腫的臉頰，倒抽了一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