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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表情扭曲的看著吳瑞雯,但單純的女孩絲毫沒感受到我的怨念,神情依舊關切。
無奈我只能嘆了口氣,咬了咬牙重新站起了身。一邊謝絕她的好意,一邊邁腿走向了運動場的出口。
根據我記憶中的畫面,吳瑞雯是啦啦隊的一員,她并不能隨便離場,只能是遺憾的目送我離去。
夢境跟現(xiàn)實在這個場景下的差異并不大,女孩果然沒有糾纏,而我也就趁機遠離了這處是非之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