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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并沒有像趙廣成那般誘導我去殺人,但他所做的一切卻是在為他們的罪行打掩護。
也許不是他不想那么做,而是一個合格的實驗當中,除了實驗體外還必須要有一個參照系。而我,作為當年失控的實驗對象,既然無法成為心理操控實驗的第一實踐者,自然是要成為陸凱的對照組。
介于這種源于過去的僥幸,我沒有被當做殺手培養(yǎng),而只是成為了陸凱的假想敵,以他仇恨對象的身份活到了現(xiàn)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