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竟然這么厲害！”

柳詩瀾倒抽涼氣：“那，那你剛才為什么......”

她實在搞不懂，既然秦凡能夠看穿對方的行蹤，又為何不留下鬼臉女人呢？

秦凡嘆口氣：“她說的那些話，讓我似有所感......”

其實，他沒留下鬼臉女人，就是想聽聽鬼臉女人對于“命運”的見解。

還有，他們的命運中，柳詩瀾注定是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