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去的當(dāng)然是林清的臥底，這一點(diǎn)他可以確定，可小羊一個人真能操控上百只狗？

他仍然留有懷疑。

但如果......

他慢慢偏頭，看著那張熟悉的側(cè)臉，他的眼皮動也不動，好像睡著了。

“如果小羊沒有平白無故地操控幾百只狗襲擊我們，這件事是另一個人做的，目的是為了干擾小羊，你覺得有可能嗎？”

剛才他并沒有告訴張祁，小羊的聲音像突然像被人刻意削弱了一樣，漸漸消失，像極了受到了誰的干擾，誰會組織小羊告訴他實(shí)情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