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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人證物證俱在,陸秉言也實在無話可說。
這樁樁件件的事,都出自他這位宋姨娘之手,而他從前日日與她同眠,卻從不知枕邊人竟如此蛇蝎心腸。
想到此,陸秉言忍不住打了個寒顫。
“父親,這件事到此也足夠明了,該如何處置,都不過父親一句話,”陸觀瀾在一旁開口。
陸秉言臉色已是前所未有的陰沉,聞言閉目問:“宋月梅呢?”
這話問的是趙管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