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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倒是叫陸觀瀾沒有想到,卻也沒有過份意外。
只是走到沈定跟前,微微頷首,“沈大統(tǒng)領(lǐng)可是有什么話想對我說?”
沈定的神色格外認(rèn)真,再不似從前那般的玩笑,只輕輕點(diǎn)頭。
二人回到房中坐下,陸觀瀾給沈定倒上杯茶,便在沈定對面坐下,臉上毫無表情地望著沈定。
沈定接過茶杯一飲而盡,隨即放下,緩緩開口道:“你知道蕭懷是蕭家的人,可你知道他究竟是什么身份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