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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為何要生氣?”
沈明澤微楞,當手中的水杯被接走,鐘錦繡道:“我只是在思考,你昏迷了八九日,醒來之后,居然還能參加婚禮?”
她用的參加這個詞,言語有些調侃之意。
沈明澤輕笑,道:“表妹還說自已沒生氣,這都說胡話了?!蔽易砸训幕槎Y,怎么能不參與。
鐘錦繡撇撇嘴,抿了幾口水,將杯子遞給他,隨后又拿在自已手中,問:“你還有力氣出去招待賓客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