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薇心中不由得泛起了這樣的念頭。

短短的瞬間，她也想了好多。

燕北歸一下子坐在了程薇辦公桌后的椅子上，低下頭，想著要怎么和程薇解釋一番。

只是這樣一來，更是讓程薇覺得，燕北歸是因為羞愧，不敢直面自己，而低下了頭。

程薇直接低下了頭，想要把嚴云的頭給抬起來，

“你說啊，你到底是想干嘛？你不是欠了一身的債嗎，還有你還有個爸還有個妹妹，難道你讓他們也跟著你一樣，每天都在躲避那些追債的人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