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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東西哪來的?”老頭瞇縫著眼睛盯著我,眼中的殺機略有消散。
看他見到手帕的反應(yīng),我忽然升起了一個猜測,心道這老頭莫不就是林東陽?于是忙把老太婆贈送手帕的事情說了。
老頭的臉色有所緩和,但神情卻很復(fù)雜,一雙深邃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我,見他這樣,我心中一驚,心說難道老太婆太高估了自己和這老頭的關(guān)系,人家并不買賬,或者說,這個人根本不是林東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