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米霽月長這么大,叫一個比自己還小幾歲的女子給訓(xùn)斥的半句嘴也回不出來,這還是破天荒的頭一次。
鄭令意盯著龔馨玉老老實(shí)實(shí)的走了,又瞥了鄭嫦嫦一眼。
鄭嫦嫦連忙跟了上去,只敢在走到門邊的時候,偷偷的回首睇了米霽月一眼。
鄭令意沒瞧見,吳罰卻是瞧見了。米霽月勉力對鄭嫦嫦一笑,希望她不要擔(dān)心。
吳罰跟著鄭令意走了幾步,想了想,還是折返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