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鄭雙雙摸了摸她的腦袋,道:“我欠姐姐很多,欠娘親很多,又欠了他很多?!?/p>
“沈大哥我不知該怎么說,可親人之間,說不上欠不欠的吧?”芋頭回憶著自己腦袋里僅有的一點關(guān)于親人的記憶,不大肯定的得出這個結(jié)論。
鄭雙雙苦笑了一下,想起那一灘湮在磚地上的血花,道:“你不明白?!?/p>
芋頭不明白,鄭令意卻明白。
鄭雙雙給她留了一封長而又長的信,信中文字瑣碎,從幼年講到入宮,鄭令意看完又看,直到日暮黃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