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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剩下兩個人,白曉生搖了搖頭,有些沉重,“師父,你有時候為什么不能同情同情我呢?”
他看向了白福年,“小時候我有多慘,你應(yīng)該也是知道的吧,是你把我救了出來,這一次為什么不能救我第二次?”
“白曉生,我只能救身體死了的人,你連最后的良知都已經(jīng)死了,你讓我怎么救你?”
他覺得,自己已經(jīng)仁至義盡了,做了最后一絲師徒之間應(yīng)該做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