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的兇狠和猙獰，完全收斂。

還透出幾分恭敬。

“兩位跟北玄大人的關系，一定非常密切，不然，陳江南也不會這么下作，用你們引他來救人！”

“北玄大人的人，就是我必須恭敬對待的人！我不會傷害你們，咱們就在這等他！”

“我們很快會獲救的！

他手舞足蹈，快樂得就像孩子。

方家母女松了一口氣，又有點哭笑不得。

這到底怎么回事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