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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章
看的久了,就連柳媚兒自己都清楚,不過是自己五官上占便宜罷了,除了五官,還有什么地方是占便宜了呢?這美麗的眼睛,大概讓他想起來自己曾經(jīng)愛過的那個人......
“您的眼睛是好看,不過更好看的還是嘴巴,您的嘴巴很有味道,除了嘴巴,還有您筆挺的瓊瑤鼻,有您那苗條的身段,有您看上去吹彈可破的肌膚,有您那......啊,小姐,您不要走啊。”
其實(shí),琉璃倒也沒有夸大其詞,因?yàn)榈劬┤巳硕贾懒膬菏翘焐愘|(zhì),不然也不可能會成為眼兒媚里面的花魁。
“要是可以......”她回眸,看著緊隨而至的丫頭琉璃——“我?guī)缀跸胍獙⒆约弘p目毀掉,我想要讓他看看清楚,我柳媚兒就是沒有了眼睛,一樣也是美麗的,一樣也是了不起的。”
“可不是,您芳華絕代著呢,無人能敵?!绷鹆б贿呎f,一邊追趕在了柳媚兒的身后。
對于子桑賀來說,這一次走失了皇甫空冥,是意料之外的事情。子桑賀已經(jīng)多次研究并且多次讓暗衛(wèi)去調(diào)查過了,但是并沒有一個人將皇甫空冥落腳的地方找出來,這是奇怪的。
帝京只有這么大,但是偏偏這人就泥牛入海似的,離開了以后,再也沒有找到?,F(xiàn)在,將軍狼譚已經(jīng)帶著自己的人到了井口里面,走了很久很久,終于發(fā)現(xiàn),這井口是通往外界的一個隧道。
狼譚是那種膽大心細(xì)之人,縱然洞中黑的簡直是伸手不見五指,但是并沒有阻攔狼譚的探險與發(fā)現(xiàn),李娜感嘆帶著自己的軍隊(duì),走了很久很久,終于重見天日。
是一片繁密的樹木,地道也比料想的長一些,好在并沒有四通八達(dá)的通道,可想而知,這地道是修建者在先帝的安排下,早已經(jīng)準(zhǔn)備好的。
對于自己的命,皇族人總是比較珍惜的,出去以后,已經(jīng)是缺月掛樹洞,漏斷人初靜的時候了,子桑賀也是握著驛站燈籠,大紅色的宮燈掌握在他的手中,將子桑賀的那張臉照耀的紅紅的。
好似一枚已經(jīng)熟透的蘋果似的,他看著眼前的樹木,看著看著,聽到了身后的喘息聲,膘肥體胖的皇上溫良從地道中出來實(shí)實(shí)在在是一件非常疲勞的事情,出來以后,已經(jīng)氣喘如牛。
“三弟,現(xiàn)在呢,他有可能去了哪里?”
“離開皇城以后,可以去的地方太多了,暫時不要著急,你我打道回府。”子桑賀說完以后,已經(jīng)回身,沒有想到皇后娘娘也是來了,一邊唉聲嘆息,一邊連連跺腳。
“讓這個混賬給逃走了,本宮心頭郁憤不平?!被屎竽锬锏镍P冠幾乎都要從頭上滾落下來。
皇后娘娘本就是一個睚眥必報的惡毒婦人,此刻的皇后娘娘,站在子桑賀的身旁,其實(shí),皇后真正欣賞的那個人也是子桑賀。
現(xiàn)在,子桑賀回眸,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目光望著皇后——“娘娘不用這樣大驚失色,往后臣弟會幫助娘娘將這個人抓回來的,今日不過是他運(yùn)氣比較好而已?!?/p>
“有皇兄一句話,本宮心脈平和不少?!?/p>
“娘娘,注意休息,這些事情是我們男子之間的?!弊由YR說完以后,已經(jīng)朝著前面的位置去了,溫良看看眾人,一邊擦拭額頭上的汗液,一邊皺眉,看著黑漆漆的隧道——“又爬,老天?!?/p>
當(dāng)晚,子桑賀給皇上溫良戴了綠帽子,皇后娘娘沒有想到,自己做了好幾年的皇后,今日終于得償所愿。
就那樣懶洋洋的躺在那里,目光看著天邊那最明亮的一顆星星,今夜星光明媚,天空的星星悉數(shù)都登場,讓人一看,好像伸出手就可以握住天邊美麗的星一樣。
“你看,最亮的那一枚是帝星,叫做紫微星?!彼f。
“臣妾不知道紫微星是什么,但是臣妾想,要是您想要帝王位,其實(shí)也是唾手可得的?!?/p>
子桑賀涼薄的嘴角是一個默然的微笑,
“此事,我會幫助你,你放心就好,天下自然是你我的。”
今晚的星斗是那樣的明亮,坐在星斗下,看著帝星的還有另外一個人,皇甫空冥。
他已經(jīng)很久很久沒有見過這樣美好的星空了,以前赫連皇后也是喜歡看星星的,天空雖然包羅萬象,不過赫連皇后倒也是厲害,居然可以將這些星星記一個一五一十。
現(xiàn)在呢,赫連皇后已經(jīng)去了,唯獨(dú)自己一個人,這六年中,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樣過來的,那種孤枕難眠的滋味不是個中人不能體會,現(xiàn)在,他就那樣看著星空,有風(fēng)吹過來。
有促織在風(fēng)中鳴叫,于是促織鳴叫的聲音,就從風(fēng)中給傳送過來。大自然的一切好似天籟一樣,讓人欲罷不能,他聽著聽著,就沉醉了。
仙兒在黃昏到來之前已經(jīng)換上了干凈的衣服,雖然還是一般的丫頭打扮,不過也是貨真價實(shí)的綾羅綢緞,仙兒被安排吃了東西以后,等了很久這才等到南宮卿瑾回來。
今日,她是徹徹底底搞不清楚了,自由對于她們來說是那樣的重要,但是忽而將自由給了她們以后,她們兩個人卻是不能見面,皇甫空冥帶走了南宮卿瑾。究竟是要做什么呢?
幾乎等的灰心喪氣了,終于南宮卿瑾回來了,她看上去神色還是一如往常。
“小姐,您終于回來了,奴婢想,您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,這可讓奴婢怎么活啊?”仙兒一邊說,一邊就痛哭流涕起來,盡管仙兒也不是那種比較喜歡哭哭啼啼的人,但是有感于此情此景。
她們劫后余生,還不容易這才見面啊,看到仙兒哭了,南宮卿瑾咬住了牙齒?!澳闳杖找詼I洗面這如何是好,我們現(xiàn)在要想的就是養(yǎng)好自己的傷口,早早的離開這里,好生鎮(zhèn)定點(diǎn)兒,我好著呢?!?/p>
“小姐,您瘦了?!?/p>
“總比大胖子健康?!?/p>
“小姐——”她還要說什么,南宮卿瑾已經(jīng)到了屋子里面,“我要沐浴,你幫幫我可好?!?/p>
“是?!毕蓛毫⒓锤诹四蠈m卿瑾的伸手,一來是沐浴,其實(shí)二來還有一個重要的訊息,南宮卿瑾有一個衣裳,這衣裳看上去一般般,不過這衣裳要是打濕以后就不一樣了。
這是南宮卿瑾的師父留下來唯一的一個東西,在南宮卿瑾承襲衣缽以后,將這個衣服就穿在了里面,不到萬不得已這衣服是不會脫下來的,這衣服上,有很多很多了不起的文獻(xiàn)。
是師父一輩子辛勞的臨床結(jié)晶,也是各種救死扶傷的經(jīng)驗(yàn),南宮卿瑾到了屋子里面,芻風(fēng)已經(jīng)幫助南宮卿瑾開始放水,水溫剛好,南宮卿瑾看著人們忙忙碌碌的樣子,有一種不言而喻的尷尬。
終于,一切已經(jīng)準(zhǔn)備完畢。
有一個婆子過來,笑意盈盈的模樣,“小姐要沐浴,老奴過來伺候小姐,小姐請這邊更衣?!逼抛诱f完,南宮卿瑾不為所動,看著旁邊的仙兒——“我們?nèi)??!?/p>
這婆子知道,這是下逐客令的意思,立即關(guān)門閉戶,將空間留給了這主仆二人。
“原本還是有《金匱》的,但是讓王爺一把火就燒沒了,都是奴婢粗心大意,沒有早早的藏起來?!笔前?,以前,她們有多少醫(yī)學(xué)方面的典籍,簡直是汗牛充棟一般,今日呢,一切已經(jīng)消失不見了。
說到這里,其實(shí)南宮卿瑾也是有點(diǎn)兒掛懷。師父從小就教育南宮卿瑾,一個人想要做醫(yī)者,就要習(xí)慣看生老病死,對人類的情感,也是該忘記的都要忘記,因?yàn)獒t(yī)者是鐵石心腸的人啊。
你要是帶著感情色彩去給人看病,就不成了,行醫(yī)是理智的,不可感情用事。行醫(yī)也是冰冷冷的,盡管如此,在那窮鄉(xiāng)僻壤中,南宮卿瑾還是變得多愁善感起來。
一個人,要是沒感情,該是多么糟糕的事情。
“不是你的錯,這是命。”
南宮卿瑾一邊說,一邊站在了浴桶的位置,仙兒很快的已經(jīng)幫助南宮卿瑾開始脫衣,她的曲裾褪下來以后,那樣美麗的肌膚也是好像沐浴了一層牛奶的美瓷一樣,世界上怎么會有那樣白膩的肌理呢?
她將自己的里衣褪下,已經(jīng)打濕,然后那樣斑斑點(diǎn)點(diǎn)的字跡已經(jīng)閃爍了出來,南宮卿瑾滿意的點(diǎn)頭,自己也是進(jìn)入了浴桶,然后開始搜尋起來,究竟這個毒是不是已經(jīng)無藥可救。
要是有,那么自己應(yīng)該做什么?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