羽府之中，羽凌風屏退了所有的下人，親自扶著紫蘇回了屋中。

他安頓好女子，正要出去處理外面兩個尸體之時，一直安靜著的紫蘇突然扯住了他的衣裳，眼巴巴盯著羽凌風。

羽凌風一愣，“害怕？”

紫蘇搖了搖頭，有些苦澀的一笑，只不過還是直勾勾盯著羽凌風的眸子，“我只是想問，若我方才就那么死了，你可會想起來？”

她的聲音中充滿著不確定和卑微，那種對著自己可望而不可即事物的卑微，低到骨子里的卑微，讓羽凌風呼吸一滯。